“坐在往西貢的小巴上,看見彌敦道上一名女子。
我認得她是我的小學同學。
小學四年級,她坐在我的前面。
某日回家我告訴爸爸,坐位前面那位同學,
很白很白的,連頭髮也是白色的,眼珠是藍色的。
爸爸說︰「她可能是白俄羅斯人。」
我記不起有沒有追問甚麼是「白俄羅斯人」,
只記得過了幾天,我問那位同學︰
「xxx,你是不是白俄羅斯人?」
而她「忟忟」的反問我︰「咩嘢白俄羅斯人?」
多年之後,我才認識「白蝕」這個 term。” Mary
世伯的邏輯無懈可擊,「可能」二字,甚妙!
我猜她可能是白蝕的白俄羅斯人。